春天的舞蹈

是谁在说话？

是蚂蚁吗，

是小草吗？

我分明的听到，

草地那里有细语啾啾。

是谁在唱歌？

是燕子吗，

是柳枝吗？

我分明的感到，

柳树那里有轻风袅袅。

一亩三分地上的耕作，

只是皇家劝耕的形式；

纸糊的牛里装满五谷，

那才是百姓真正的祈求！

我想问：今天，

你吃了青罗卜没有？

这些我都没有做，

我只是往枯井里，

丢下了几根羽毛。

但我真真切切地看到，

它们往上飞飘。

我知道：这才是春之歌春之语，

是春天的舞蹈！

2011年2月4日野草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