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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坛之缘

时间:2015-05-05   作者:墨父 录入:墨父 文集:因为无为 浏览量:273 下载 入选文集
    第五届北京国际电影节2015年4月16日在北京开幕,众多国际电影人齐聚雁栖湖畔选评“天坛奖”。18日,陈墨和同学们在老师的组织下参加东城区双语解说志愿者到天坛公园为外宾服务。我从没进过天坛公园,但是站在天坛公园的门口,和天坛有关的许多往事又浮现眼前。
    十二年前的5月18日,我的爱人前往北京公司面试,迈出了走进北京的第一步。当时,她所在秦皇岛一家民营企业常和天津的一位姓高的老工程师打交道。北京的这家公司想请高老到他们公司任职,高老不想去,于是就将我的爱人介绍了过来。
    在讨论是否愿意到北京去时,我爱人的态度是不愿意离开秦皇岛,但是我极力主张到北京去发展,因为北京的条件还是好一些,北京的机会还是要大一些。最终,爱人同意了我的想法,参加面试后就留到了北京的这家公司。
    而在她去北京的当天,我也按照秦皇岛市的安排到秦皇岛市卢龙县下寨乡上屯村蹲点,作为联系扶贫者之一。到上屯村后,我将中央关于农村的第一号文件录制成磁带,带到了农村。同时调用公司的潜水设备和人员为该乡捅开了地下水道。在驻村的三个月末时,带领着该村的领导参加了公司的船舶机械设备,并到老龙头及天下第一关浏览。在我们乘坐的汽车驶出他们县时,村委之一高兴地说,我们要出国了。他们那种从未出过远门的高兴心情溢于言表。
    那年的十月一日,我抱着孩子到人民广场去看升国旗仪式,突然感觉到特别头疼。当时认为自己可能感冒了,下午就吃了一些感冒药。可是当晚我头疼了一晚上,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整整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我到人民医院进行检查,医生给我做了一个脑CT。看完CT后,医生问我和谁一起来医院的。我说我自己来的。医生说,先躺在这里不要动,跟家里人打电话,马上住院。原来医生通过CT看到了我的病症,是脑出血,一乱动可能会丢命的。
    正好由北京回到秦皇岛,在家歇假的爱人赶到人民医院办理入院手续。在人民医院,每天都输营养脑细胞的药。过了几天我就感觉轻松多了,于是夜间就跑回家去住。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的少白头竟然变黑了。医院再检查脑CT时,医生惊呆了,脑出血没有任何改善,出血之处还是那么大。于是医生又让我做了核磁,更精细地检查出血部位,还是没有结果。
    医生又决定让我做造影,造影检查的细节比核磁更为精确,最终还是没有检查出任何结果。
    爱人和我商量后,她认为应该去北京找一个更为高明的医生去看病了。她请来了她的哥哥,带着我的CT、核磁及造影片子来到北京治疗脑神经最权威的医院天坛医院,挂到了该院世界著名的神经外科专家赵继宗的号,赵专家看了片子后说,这不是脑出血,而是脑瘤。天坛医院就可以做手术将脑瘤切除。
    得到这个消息后,爱人将父亲也接到北京,讨论是否应该做脑瘤的切除手术。如果做切除手术,也有可能病人正常地走上手术台,也可能下手术台时就不能正常走路了;如果不做手术,怕的是留下后患影响今后的生活。面对艰难的抉择,爱人最终横下决心:手术应该做,即使走下手术台后瘫痪了,她也表示愿意接受。
    我由秦皇岛来到陌生的北京,那时的我已经感觉一切正常,每天可以骑自行车来回溜达。记得永定门正在维修当中,我也还要一些小的装修店里干过临时工,可以吃上一顿免费的饭菜。当时我也坚持支持爱人的决定。直到当年年底,我住进了天坛医院。
    在医院中度过了新年元旦,1月18日我被推进了手术室。在临推进去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爱人,对她说了一句:“没事的。”其实我的内心也是特别的害怕。可是在这个时候,只能装做无所事事的样子,牙一咬,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进到手术室中,我的左胳膊在输液,右胳膊量着血压。慢慢地,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据称,输的液中是有麻醉药的。
    据爱人说,两天后我才苏醒过来。之前,我一直在重症监护病房中,家人是不能进去的。给我做手术的医生王硕告诉我的爱人,手术很成功。爱人看到重症病房中的我时,仍然担心得饭吃不下,水喝不进。
    我苏醒时,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一圈白布,却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又过了几天,我公司的沈书记带着李部长、沈部长到天坛医院来看我,我特别的高兴。又过了两个星期,我终于出院了。
    在出院的那天上午,我穿上新衣服,偷偷瞒着护士跑到了天坛医院前的广场上,那里有一个卖煎饼果子的摊子,我要了一个煎饼果子。后来却发现身上没有带钱,于是我说没带钱,不要了。卖煎饼的犹豫了一下,又将煎饼果子给了我说,一会送来钱就可以,如果再来时我没在这里,就送到那里吧。她指了一下西南方向的墙角。我点头同意了。
    可是等我下午出院后来送钱时,卖煎饼的却不知那里去了。她原来指的墙角也没有她的影子。就这样,我终于在那年的春节前出了院,住进了爱人的宿舍中。她的宿舍两室一厅,只有她一个人在住。
    又过了四年后,我带着孩子一起到了北京。孩子进入到亦庄中心学校学习,我则到了北京弘文公司工作。孩子小学毕业后,考入了天坛医院南门处的北京第十一中学分校上学。
    我每星期都要十一分去接孩子上下学。在等孩子期间,我都会到天坛医院中走走看看,回忆回忆在天坛医院住院期间的往事。

作者简介:我有点腼腆有点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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