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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5-08-11   作者:斜阳 录入:斜阳 文集:楼兰之魅 浏览量:196 下载 入选文集
    天是蓝格莹莹的,云是棉花糖一样的。花儿是鲜艳的,红领巾是红红的。老红军是沧桑的。
    我站着,看着簇拥的人们,看着孩子纯真的眼,清澈如水,看着老红军苍老的脸,斑驳如墙,一条红领巾飘在老红军的脖子上,阳光底下,灿烂。
    一路迤逦,看着革命的痕迹,看着历史的脚步,浅浅的划过脑海,匆忙的相机,拽不住这些片段,眼睛,没来的及多做停留,下一站,依然是历史,依然是记忆,有一种跌进战争的岁月的感觉,我看到机智的武工队躲过敌人的追捕,看到炮火轰炸的村庄,一片残桓。看到不屈的厮杀的战士们,坚持着。
    历史的长廊,真的太多的碎片,有点不忍回顾,不想回顾,那岁月,残酷。可是,因了那段历史,才有了今天的辉煌,有了今天的和平,记住那些英雄们,记住那些战士们,记住那些平凡的人们,缅怀过去,不忘历史。
    下午,去寻找英雄的故居,生茂村,一个好遥远的地方,一个好陌生的地方。我静静的坐着,车里是一曲舒缓的班的瑞的钢琴曲,淡淡如丝的流淌,我走着蜿蜒的山路,一路颠簸的看着那山,几十年了,年年葱绿,依然生机,这里谁的脚步来过,这里谁的机枪扫过,这里谁的热血撒过呢。
    安静的小山庄,几只鸡在镀着步子,悠闲的找食,一溜汽车驶过,鸡们好奇的打量着,或许这里不曾有过这么多的汽车来过,这里只是安静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就连村边站着的女人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看着一辆辆的车鱼贯而入。她们不晓得这里,曾经有过怎样的历史,她们不晓得这里,革命者的脚穿着草鞋走过,她们年轻,除了这山,除了鸡,还有几亩庄傢,她们的记忆里没有历史的硝烟,或许只是听说,曾经那一年,这里战火连天,杀戮不止。
    没走多远,一条河缓缓的流淌,周围的石懒懒的看着,人们站在河边,水清咧咧的,我看到蝌蚪在游来游去。我看到水草在摆弄自己的影子,没有喧哗,人们在欣赏美景,我拿出手机,清晰的拍下了河里的水草,还有自由的蝌蚪,心里默默的说着,可爱的蝌蚪,你可知道,你的自由是谁的功劳,你的蓝天碧水是谁的付出。那年月,这条河,有没有红军战士洗过绷带,有没有浸红了溪水呢。那大石头,藏在后头的游击队怎样和鬼子周旋来呢。
    不知道走了多久,车停了,听到有人说,生茂村到了。人们陆续下车了。我走下来,眼里看到的是一片荒凉,破败的村庄。一个中年汉子走过来,一问,居然是英雄的侄子,大家极力邀请他给我们讲讲英雄的故事。
    汉子没有客气,直接就说道了起来,刘生茂的家就在那里,他抗战的故事真多,我记得最清晰的是那一年的三月,人们刚吃了早饭,鬼子又来扫荡,刘生茂只顾组织民兵掩护群众撤退,不想,自己12岁的独生子刘春根拉着自家的毛驴往山里跑时,被日军机枪击中,牺牲了。刘生茂心痛的喊着儿子的名字,继续掩护群众撤退。抹干眼泪的刘生茂带着对鬼子的仇恨,更加忘我的投入到战斗中。后来,被捕了,鬼子的酷刑,也没有让他屈服,他和同志们一起振臂高呼,抗日必胜,打到日本鬼子。共产党万岁。被鬼子残忍的杀害了。为了纪念他,为了记住英雄,田家庄村改名生茂村。一直缅怀英雄的事迹,一直牢记英雄的名字。
    村子藏在深山,我习惯了说它,安静,远离城市,这里的农民戴着草帽,牵着驴车,养着土鸡,种着自家的小米,一双手无措的来回打结,满脸的皱纹里还能找到英雄的沧桑。只是,多了一份祥和,说起自家的鸡蛋,老人自豪的说,放养的,就在山里,纯绿色食品,还有小米也是,自家种的,你们看看这里的空气多好,无污染的。老人也拽了一句新词。引的人们眼馋的,纷纷购买。
    我没有去看英雄的墓地,因为我怕看到一片凄凉,坐在土垛墙那里,躲在阴凉处,和人们闲聊,两只狗搭伴走过,一半废弃的门里,居然是茂盛的杏,葱葱郁郁的绿,惹的我直流口水,嘴里嚼着,使劲的塞包包里,转身还是半壁残桓,除了这杏,一片生机。
    不早了,我们退出了这座村庄,汽车走了,我们带着英雄的故事,带着英雄的见证,走了,曾经的风云还残留的痕迹,只有那些残掾断瓦里寻找,这里一地和谐,这里一地安静,我突然想起陶渊明了,很怀念,很怀念。
    生茂,一个藏在深山的小村,刘生茂,一个英雄的名字,这里,就是历史的印记,这里一直喊着英雄的名字,这里一直缅怀英雄的事迹。   

作者简介:申爱萍,女,汉族,(笔名斜阳,网名楼兰新娘),1976年1月出生,山西省祁县人。文学爱好者,随心随性自由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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