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散文 >> 内容
内容

贾语村言--我,外婆及诗(1)续

时间:2015-12-06   作者:纪俊超 录入:纪俊超  浏览量:210 下载 入选文集

贾语村言5:我的永远糊涂

        自幼年起,对有些东西我就无论如何也辨别不清。虽然我自己也想了许多办法,但最终也还是反应迟半拍的样子,若说聪明,我的聪明可能就是自己能想办法来解决自己的问题,而这些问题对于别人来说就根本不是问题。细究起来,这些问题还真的不少,它们纠緾了我许多年,看起来有些还会不停地纠緾下去。

        为方便叙述,我将这些辨别不清的问题(共11对)列表如下:

        胶鞋--球鞋;蝇子--蚊子;横--竖;词--曲;四声;五音;

        蓝色--绿色;左手--右手;经--纬;X数--被X数;东--西(地图上)。

 

    1.胶鞋--球鞋

    本来这两种鞋是不难区分的,式样,用途以及色调都不相同的,怎么有可能混淆呢?可是我就混淆了它们。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有当事者才知道这是多么可能的事情。

     胶鞋是雨天穿的鞋,过去多为黑色,深腰筒,内为网状白色衬布里。现在说来很清楚的,因为你已经很熟悉了,而当时在60年代的农村,有双胶鞋是件了不起的事。我记得自己小时是没有胶鞋可穿的,天热时,也就是夏天时,赤脚踩在泥泞中就行了,在天冷的冬天,则有两种办法,都是自己制作雨具,一是泥屐二是高跷。所谓泥屐,就是弄一段圆木劈开,在平面上钉或捆上两根布条就可以了;高跷则是找来两根有杈的树枝,砍成手杖的样子,颠倒过来,就成了高跷。

     而我七八岁时倒是有过一双皮制的泥屐,是父母给买的,很精制,像小船的样子,尤其是底部有四个铁罐的方钉,看起来特别地牢固,屐的上部是皮面,浅色略有光,皮上的毛孔很明显,点点均匀,很可能是生制猪皮,质地很厚很硬,每次穿过就会把脚磨得很痛,甚至磨破,如果穿鞋套入又显得太紧。虽然我很喜欢它,但每次穿的时候却都要受尽折磨。

     本来我对胶鞋很羡慕但却没有缘,所以当时对胶鞋是没有印象的,可能就没有见过吧。到了我十一岁时,终于从城里穿回去了一双半旧的球鞋,那双球鞋是哥们穿过的,底部已很薄,没有了防滑的底沟,但表面却很干净,没有破损,是蓝白相间的那种,底与面之间是宽宽的一圈橡胶,这就成了我的“小陆”两用鞋,也就成了我的“胶鞋”。

     对这双鞋的记忆都是出远门走山路的麻烦。一次是对鞋带的记忆,一次是对鞋底的记忆。鞋带的记忆出现在一次磨面途中。当时为了逃避推磨我选择了扛上二十几斤的麦子到村北岭上的另一个村子里去磨面。那个村中有电磨或有水磨,路途距离有10多里吧,翻山越岭的。记得在那偏僻的山间小道上走着,没走多远我的鞋带就松开了,于是就不得不坐下来重新系一系,三番五次,好不烦人。现在想来,只是因为自己系得不好,与鞋或鞋带本身无关,可也没有办法,因为自己当时只会那一种系法,只是重复再来。

     我对鞋底的记忆,发生在一次“求神拜药”的途中。当时风传说嵩县田湖镇北边的小山坡上有神仙显灵,有求必应,所以外婆就派我去求药,为我自己和舅舅的腰痛病,于是我就跟上街坊称为姨夫的张旺去了。小山坡并不高,坡下就是小河,我提了一个大口的罐头瓶,在坡下河中装了一瓶水就开始往坡上走。那是由许多人踩出来的一条这光光的小道,坡陡路窄。但对我来说,最困难的则是鞋太滑。我当时穿的还是那双旧球鞋,那次的恐惧一直留在我的记忆之中,是我的梦魇。

     因为有那双鞋的出现,所以我便总分不清了胶鞋和球鞋,否则我就只知有胶鞋就是了,何必要分清它们呢。就如同我到了上大学时也分不清“洗澡、游泳、跳水”一样,因为在农村的十几年里,“跳水”包括了一切与水有关的娱乐活动。

     2.蝇子-蚊子

    分清蝇子与蚊子应该是常识问题吧,连小孩子也应该明白的,但我却不,我分不清的这件事一直到了大学毕业后才暴露出来,因为在此之前根本没有去想过这个事,更没有专门去辨别过。

     小时候生活在农村,蝇子是满多的,但对蚊子好像没有印象。是因为自己习惯了被咬,还是因为自己有抵抗能力,这个不得而知。但小时候每到夏天总是一身的脓疱疮,这说明还是有蚊子的,只是不太在意罢了。十七岁时又到乡下农村插队,好像也不记得有多咬,下乡第一年还弄了个父亲在部队上用过的旧蚊帐撑着,草绿色的,那只是为了表示我是城里人而已,没用几天就撤下来了,从此就再也没用过。在大学时用过蚊帐,也只是把它当作一种装饰吧,或当作分隔吧,总之自己对蚊子不太有记忆,因此也就不经常提到它,于是也就不在意蚊子与蝇子的区别,故而随口说出来时根本不考虑,只是说出什么就是什么吧。

     最典型的那次经历,也就是使我认识到自己“蝇子蚊子分不清”这一弱点而开始分辨它们的那一次,这也算是一次“突发的重要事件”。从那以后,我便开始明白蝇子和蚊子是有区别的,并且还一定要分清它们,否则就会出“大事”。

     有一天我到未婚妻家中走访,一进门便看到准岳母在院里忙碌着,她手执蝇拍,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我赶忙招呼说:大娘,打影子啊!她回了我一句:是打蝇子,蝇子!“啊,蝇子。”我恍然大悟,自己没有区分过的蚊子与蝇子终于在此时此地被人发现了,自己的无知终于暴露了。

     从那以后,我重视了蝇子和蚊子,分辨和记忆的方法则是以蝇拍为媒介,需要以蝇拍打的就是蝇子,否则就是蚊子。经过长时间的有意强化,自己终于分清了“蝇子和蚊子”。

     3.横-竖

    有一成语叫:横竖不分。那就是说的我吧?对横竖的认识是从小就有的,不像胶鞋-球鞋、蝇子-蚊子,从小不去分辨是因为没有分辨的必要,而横-竖则是从开始学写字时就要分清的,所以在这一点上,我遇到的麻烦,早早地便存在于我的生活中,时不时困挠着我。解决这一问题的迫切性很早就一次次地摆在我的面前,故而我也想了许多种办法来记忆它来分辨它。当然最后能帮助自己强化记忆,理性分析的办法却是很可笑的,即让人不可思议的联想法。

    横竖,其发音shu,与树相仿,而树是上下长在那儿的,是竖在那儿的,所以竖就是树,就是上下而立的,当然横就是对应的左右了,就是躺了。笨人有笨法,我的笨法就是将抽象的东西具体化。

    也可能这种方法只适用于这种笨人,但总归它是一种方法,并且因为有了这种方法,这才解决了我所面临的大问题,所以我特别推崇它,感谢它。一直到如今,我还是以这样的方法来处理这一对横-竖的矛盾的。

    4.词-曲

    不分词-曲或说分不清词-曲,对我来说是个大问题,而用我自己想出的办法将它具体化来记忆,却试了许多种各但总是不凑效,一到要分辨的时候,我就开始卡壳,就失效。

     说词就是字吧,可12345也是字;说曲就是折就是弯,像365等吧,可有时草体的字也是曲折的......经过再三考虑和设想,可能是到了大学毕业后,也可能是1985年前后,近三十岁了,自己才突然意识到,词不就是诗词吗,不就是唐宋诗词,不就是毛主席诗词吗,所以词就是汉字,故而可知曲就是曲调,就是小曲,就是音乐符号1、2、3、4、5、6、7了。

     从此,我正式记住了词-曲的不同,能够分辨词-曲的真正形态和意义了。对于别人来说,这些问题都是常识,根本不必这么麻烦地记忆,自然而然地就知道了,就如同天和地一样,不分而分,像雨和雪一样,何需分辨,哪有分不清的道理。而对于我,却是经历了长时间的困惑才误出来了其中的真谛的。所以说,人与人不同,不能相提并论,不可同日而语,不可想当然地认为你的常识就一定是另一个人的常识。请理解每一个他人吧,请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

     5.“四声”难辨

    这是个大问题,直到如今,我仍然视之为危途,并放弃了对四声辨别的努力。

     在小学时,学过拼音但没学过四声。这样说来对那些农村的教师好像不公平,教拼音不能不教四声的,若是,那一定是我没有学好四声。不过,麻妈骂马 是学过的。在农村,大家都说地方方言,对普通话有一种特有的歧视,认为那是洋腔洋调,认为那不是干活的正经人所讲的话,所以大家也就不重视普通话,自然就不重视四声了。

     记得我们60年代时念书,农村小学中还保留着那种私塾腔,读起来不像说话而是在说唱,没有阴阳顿挫只是平平地一顿一顿一高一低的扯着嗓子叫唤,我们叫一字一板,并且还时兴摇头摆脑地读,读起来非常投入。读书背书是农村小学要求最严格的,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到了学校,坐在校园的墙角里或屋檐下,一排排地坐着朗读,等待着太阳出来,并一点点地普照到我们的身上,然后我们就可放学回家吃饭了。

     当时我的记性可能算是不错的吧,背会了老师要求的内容后我还经常领着大伙一块儿集体朗读。我读一句,大伙儿就大声地重复一句,大伙都不用看书,只跟读就行。朗朗的读书声飘荡在村子的上空   ,让全村人听了都异常地高兴。读到最后还要验收,一个个地轮流背诵,背错了就把手伸出来让打板子。我往往就是那个手执介尺的执法者。背得多了背得顺了,地方方言就掌握得更牢固了,改起来难度也就更大了。它简直就是刻印在你的骨头里了。除了在学校读书,到了早饭时,我还要放下饭碗,领着一群孩子们面对着吃饭的家长们大声朗读报纸,宣传国家有关方针政策。我读一句,其他孩子就用双手或用书卷起撑在嘴边作喇叭状,更大声音地异口同声吆喝一声,每天总有那么十几分钟的样子。这种重复的训练一点点地强化了我的方言口音,四声就显得没有任何意义了。

     一直到了八十年代初,参加了工作,这才意识到,普通话的四声是那么的具有辨义功能,洛阳两个字的音调就让我学了好长时间,花费了不少的工夫。再后来我就极力地想掌握四声,但却发现我根本分辨不出四声的差别,尤其是二声,好像根本就不存在我的发音系统中,不在我的词汇中。直到我对语言,对地方话有了一些研究后,我才发现,原来在中原古韵中二声用得非常少,这就是为什么我辨别不出二声的原因所在。于是我就理所当然地不需要困扰自己了,没有二声并不影响我的生活和学习了,不分四声也不会对有多大的影响了。我分不清四声,是因为我不必要分清它吧。

     6.“五音”不全

    五音不全可能说的就是我的状况。实际上我很喜欢唱歌,当然那都是没有卡拉OK之前的事,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唱的跑调与否,只不过自己努力地大声唱而已,在当时,甚至可以说属于迷恋唱歌。

     那是1966-1968年时的事了。当时我从县城又回到了山村,一年的县城生活,我读完了县城家中的所有书籍禾报纸,包括多年来一直压在床蓆下的少年报和贴在墙上的报纸,那种如饥似渴的态度是自愿表现出来的,是自然的本能所致。除了读书,我还对县城一天到晚的广播节目特感兴趣,尤其是歌曲。于是在不自觉中我就学会了很多当时的歌曲,我当时认为是全部听到的歌曲。回到村里后,自豪的我更加地自豪,十二三岁的年龄,无所顾忌,天天大声地在小院中唱歌,一首接一首,那种幸福感的发泄是我这一生中最彻底的。现在想来,当时的音调到底如何呢?可能根本就无调吧,只不过大胆地吆喝就是了。

     1974年我从生活了三年的县城中退出后,再一次到了农村,但这一次却叫上山下乡,又一次解放了自己,实际上是永远地解放了,长大了,脱离了家的束缚,学校的束缚,那种自由自在的心情是无法形容的,当然其他同龄的同行者也是这样。所以唱歌成了大家的共同爱好,抄歌,唱歌成了当时的一种时尚。不过在那一阶段,我并不自豪,甚至有些自卑,因为别人比我表现得更加自豪。我没有抄歌只是看别人抄,我很少唱歌只是听别人唱。因为别人识谱我却不识谱,别人开始发现了我的跑调,并指正我;我也发现了自己与别人的格格不入。于是便自觉退避。故而在那个阶段,我的唱歌只是个人哼哼,虽然也学会了不少,但仅仅限于哼哼或私下里小声唱给自己,很少有机会大声地淋漓尽致地唱出声音来。

     一直到现在,并且会终身如此,我对“五音”调调没有明显的感觉,一张嘴就没有了调。我觉得唱得还可以,可却与别人唱的不一样,合不上拍跟不上调。说出1234567时只是音的变化,没有调的变化。我相信,如果经过一段的基础训练,有专业的指导的话,我可能也会学出来的吧,但那只是一种假设的“可能”,并且这种“可能”将永远只是不种无法验证的“可能”。

     7.蓝色-绿色

    一提到分清蓝绿色,人们的第一反应总是怀疑我的眼睛,甚至认为我是色盲,实际上我只是对这两个字的意义分辨不清而已,而不是看不出它们的差异,也就是说,我总是不加思索地随便叫出这两种颜色的名称,要么是蓝要么是绿,我把蓝绿混为一谈了。甚至有时我还把绿与黄搅和在一起呢。绿与黄的不分只是涉及到军装这一特定的物品,因为过去一个阶段里,一说军装就老说黄军装,到后来也就把绿军装说成了黄军装了。

     蓝与绿不分不知是什么缘故造成的,直到如今都是一个谜,甚至说,只到如今,一提到这两种颜色时我还是拿不定主意,总要想一想,分辨一下,免得说错,但仍然常常说错。当然我也想了分辨的记忆的办法,只不过到关键时刻用办法来分辨蓝绿仍然是比别人慢半拍迟半步。既使有时说正确了,也照样会暴露出自己的无知和可笑。

     我的笨办法是:记着草是绿的,树叶是绿的,天是蓝的,所以两相比较也就有了答案,有了区别。人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人人都要在自己不同于别人的生活中,以不同的方式来应对生活,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才是最棒的。所以说,人人都有自己的最棒,坚持找到自己的最棒,解决自己的问题,那么,自己便是最好的。

     8.左-右后手

    左-右的区分是我到了参加工作之后才学着做到的,虽然在体育课上,在民兵训练中,在军训中,都有左右左的训练,但那是一种习惯,只是根据节奏随意地就做出来了,不用思考不用分辨,错了纠一下就行了,和大家一起合上拍子就是了,根本不需要自己单独考虑。再说自己做错的机率也是比较低的,根本用不着担什么心的。

     参加工作后,需要独立工作,需要自己单独处理事务了,有时还需要给别人下指令或汇报情况,这样的话,就必须对左右进行描述,进行分辨,进行决定了。怎么办呢,老说错总不是个办法吧。于是我就又有了自己的笨办法:让抽象的东西具体化。于是我就记起了使用右手最多的动作,那就是用筷子,拿筷子的手就是右手,当然写字的也是右手,但我首先想到的是筷子。在判断左右的时候,动动右手,似乎这样就清楚了。

     但是问题亦然存在于多个方面,一是看照片时说的右第三名,左第三名,到底指的是以自己为准呢,还是以照片上的人物为准呢?右第三名是指的我的右侧还是照片上人物本身的右侧呢?还有排座次时的左右,是以坐者为准呢还是以听从为准呢?明白了左右,却又不知道左右的基准是什么,这仍然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再后来就是到国外学开车时,乌干达国的交通规则是以英制为准的,所有车辆要靠左侧行驶,于是我开始慢慢地强迫自己熟悉右左而不是左右。而回到国内后又要恢复以右为主的习惯,这样的反复折腾,让我本就不太熟悉的左右又出现了难以辨清的困难,以至于在看对联贴对联时往往辨不清上下,弄不明白到底是以门为基准还是以我为基准来决定左右上下的。

     到了这把年纪,左右已经无谓了,或左或右都无关紧要了,反应快些慢些已经不会有人在意,有时甚至还会有人把我的迟钝反应当作幽默和逗乐,把我的愚当作大智,当作故意做作,故意装傻呢。这真是冤枉死我了,可也没有办法,向人解释,越描越黑。哎,就这样吧,人,天性若此,随天就命吧。

     9.经-纬

    经纬分明是一句成语,人人皆知的,但对我来说却是个不小的问题。不过因为经纬的使用率并不是很高,所以分不清经纬的走向也无关大局。我曾经把它与横竖放在一起记忆和分辨,但却没有成功。直到我现在写它时,心里仍然是很含糊的,到底经和纬指的是什么方向呢,地球仪上的经纬线如何分辨呢?

     临时查了字典,抄写有关经线的解释:1)织布时拴在机上的直纱;编织物的纵线。2)地理学上假定通过南北极与赤道成直角的线。

     我再次把它们具体一下,试图从此记住它们吧:经线就是纵的线,南北的,上下的吧,就是主线吧。当然这样的定义很不准确,但希望它能够帮助我的记忆。虽然它只适应于我本人来理解经,辨别纬。

     真希望自己能不加思索地记住这些常识,但却往往不能,不过,用笨的办法,如“推测联想”,能记住就不错了。虽然反应迟钝了许多,表现得慢了许多,但总归还是把问题解决了,谢天谢地。“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这样才不至于让“我”走途无路,束手无策吧!

     10.“?数与被?数”

    这是出现在数学中的情况,乘数与被乘数,减数与被减数,除数与被除数,对这些概念的认识应该是在小学时学的吧,但我却没有一点印象,连小学数学教师是谁也不记得了。到了初高中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小学基础怎么那么差。当别的同学在课堂上对教师的验算和提问一一反应时,我却很惊异:他们的能力和知识是从那儿学来的呢。

     只是到了高考前的复习时我才开始有意识地去分辨“?数与被?数”。到了四十岁左右时,在英语课文中发现了这一概念时,我才开始又一次对它进行分析禾解读,认识到了“2乘以3与3乘2”是相等的,“乘”与“乘以”是不同的。

     学会了,比别人晚了几十年,但似乎也没有影响到什么,所以说有些知识实际上对人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有的只是为了考试,有的只是为了“学习”,有的只是为了炫耀。(其实,现在写着写着,我就又弄不清楚了。哎,看来真的要糊涂一辈子了)

     11.地图上的“东-西”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这是阅读地图时必须要了解的知识,但我却只学会了一半,即学会了上北下南,而左西右东却困扰了我很久很久。可能还是因为左右难辨所倒致的吧,或者是因为我往往要找到具体的感觉,于是就面对着地图,想像着自己面对的就是北,那么右东是没错的,可是一转身就又乱了阵角,右移了位置,那么东不就跑了吗?

     虽然如此,我还是喜欢地图的,在高中毕业下乡居住时,我带到农村的就有两幅地图,一幅是河南交通地图(很老的地图,不知从哪弄到的),一幅是中国地图。两幅地图就贴在房间里屋的门两侧墙上。现在回忆起来,这是很奇怪的一种装饰,因为别人的房间中都没有贴地图的,而我虽然贴了,但真正去研读它的机会并不多,装饰多于实用,炫耀多于学习。但总归是要比别人多看几眼的吧,总归是有点喜欢吧。不过,“笨鸟先飞”的聪明意识在我的身上还是表现得非常充分的。

     虽然现在一看地图,我总要先悟一下“东”在哪儿,悟一下“右”在哪边,但总体来说,我还是能分清的。这“一愣”即“一悟”就说明了我与人的差距,也说明了我的努力。

     实际上,我弄不清楚,我需要“一愣”的东西还有许多,比如桃和杏等,但我总算找到了自己的解决方法。虽然我不如别人做得自然,但我已经很满足了,这就是我的生活吧! 

2011-5-21

作者简介:我有点腼腆有点懒。

上一篇:思考—成功的钥匙 下一篇:大海心语
发表评论

分享本站
  • 年度作品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