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块浅绿色胸骨（十八）

   莫科长和这个叫梁坤的科员聊了后，梁坤就想回到自己工作的实验室去，说：“好了，不聊了，我要去干点工作了。”
“你去嘛？”然后，梁坤出来走到工作间，三个穿着科研人员白大挂的在摆有一排排透明的小瓶瓶、烧杯的架子和各种化学试剂用品旁，在精细认真干活的科研人。两个人一边干活，就要告一段落。就在这些玻璃、烧杯摆满的红木架子上，一边靠墙的写字台旁的凳子上坐下。然后，梁坤说：“看来，这核机密案现在难破了。”同事小于说：“这个案子是解放军来做当然难破，我觉得就是公安局也破不了。”
“我听莫科长说，新来了一个解放军侦察连连的连长，一来，就说因为那天是刘玉娟和胡宁把核机密送的机密室，他两个是拿走机密的人。”小于说：“也有可能。假如他们知道了机密放在那里，就会去拿。”
“万一是别人拿的呢？”
“那他们为什么这样做，被抓到立刻就完了。”
“你看现在抓到没有？”
“这么说，他们连自己工作都不要了。”
“这有什么好。来这里五年，生活蔽塞，远离城市二十公里，简直是苦行僧的生活，受够了！”
“你一这样看。”
“我觉得应该有可能，或没有可能。”
“你怎么这样说？”
“有可能他们（特务）干的，可能别人干的？”
“你说谁干的？”
“我说你干的。”
“不要开玩笑。”……
    又过了两天的一个晚上。李师傅来到了谢前的宿舍里，他觉得，两天过去了，可能谢前获得了h燃料的成品，至少把它拍成了胶卷。一进门，就问：“你成没有？”
“我没有看见h燃料成品图。”谢前说，有些疑惑。
“你没有发现h燃料产品图。”李师傅非常惊讶！他感到，或者意识到：解放军和科研所在上次机密被拿走后，已经改变手法。可能是想显得稳妥。李师傅觉得，这下难办了。就说：“谢前，你不要做了。”
“你说我被注意到了。”谢前吃了惊。
“现在难说。我不想你为了我，被查出来。”尽管是特务，心地厚道的李师傅不忍心连累单纯的谢前。他目前无法判定：h燃料成品图为什么会找不到的原因。
“李师傅一一”
“好了，你不要慌，还是上你的班。”李师傅说，过了会，走了。那天，莫科长听了肖连长的话，就回来跟科领导于书记说，非常聪明的于书记，让他把h燃料看起来，由于放在科研所，不安全，他就带回家里。过十天，还要拿到科研所下面的那个日夜都嗡鸣的制作车间，去照图中的化学配方制作h燃料，他还要带到那里去。莫科长希望，这次，不要有意外。同时，要跟肖连长及时地反应核技术的进展情况，他不久，跟肖连长说，希望就核机密的实验进展情况，对肖连长有所帮助。肖连长就把这情况跟邝虎、梁指导员说，他们都觉得，这可能是再次让特务暴露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