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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一(二十九)

时间:2017-04-05   作者:桦林边缘 录入:桦林边缘  浏览量:762 下载 入选文集
    根据石原的命令,穿着白色防化服的鬼子三浦就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把绑在木柱子上是国军排长黄俊霖的战士23岁的小于身上的黄色军衣扒掉,就露出国军战士小于有潮红的丰满胸部和非常光滑富有单性的正在起伏的肚皮。这是小于在吃了含有鼠疫菌的馒头后回家到晚上开始发病的。此时,他神态萎靡和身体痛苦,根本就无力做出挣扎。将要等待着他的是开始的巨大痛苦。看到战士小于的上衣被脱掉,还有他处在发病的难忍的痛苦中和必将死去的悲戚情景里,就只剩下紧系着一根黄色宽皮带的军裤,光着上身,尽管上面有条状的红潮仍非常光滑而性感在有些急急起伏的肚皮。石原四郎走向前一步,拿着雪亮的匕首,就往小于丰满的胸部狠力一刀捅进去。顿时,小于发出惊心的惨叫,被刺着的胸部就本能都往上挺,他的脸痛得来立刻变形又变红,身子就挣扎起来。
“快,三浦君,把他按紧,不要他动。”石原赶快说。他不想看见小于动起来,自己不好把小于解剖了。
他就像在小于的身子里淘宝一样,急不可耐地在小于的胸部里进行鼠疫菌发病的状态检测。石原四郎不会因为跟前的人的痛苦就感到可怜,而是把小于看着是一个鸭子似的,在一门心思地把小于当作是他发挥才智,一个激发他兽性的一个实验材料。石原四郎非常急地,如尿胀慌连续握着尖利的匕首,如一个动作实沉有力的屠夫,把国军战士小于不再光洁的胸部刺了一个小血坑。他喊道:“ 田村君,把光照近点。”
“嗨。”然后,手里拿着电筒的田村就走近蹲在已死小于胸腹下的石原四郎身旁。可能有些害怕,拿电筒的手发抖,让石原没有看清。石原把匕首 在国军战士小于红殷殷的胸部里掏出些碎肉,把放大镜挨近碎肉观察了几分钟,好像不满意,重新检查。石原用戴有胶手套的右手伸进小于有血流下他胸部下光滑的肚皮上的胸部里,抓出些带鲜红含有白色的经脉,又用放大镜非常细致地观察。可能是房里的黑和电筒光的问题,使石原在观察鼠疫菌在小于体内的发病过程没有这样顺利。他又把沾着醒目散乱鲜血的戴着胶手套的右手,朝小于的血红红的胸腔里伸进去,就像伸进去探物似的。石原在小于的胸腔里抠着什么。过了一会,他从有血流下小于的胸部里抓出一把肉,在放大镜下观察,后不满意摇摇头,他一下失望地呆在那里,近两分钟,不甘心的他又有主意。他忽然想道:嗯,再看看liver(英语:肝脏),这支那军人的肝脏和他肠子的感染发病情况,也许有不一样的症状。想到这里,石原四郎就吩咐道:“田村君,这次把电筒照好,不要动。”
“是,部队长。”然后,田村君再走近一些,把耀眼的电筒光对着已死小于的已经流些血在他没有呼吸起伏而光滑的肚皮上。蹲下的石原,就拿起匕首,从小于胸部下的剑突处(医学用语)一下刺进去,然后,沿着小于的腹北线往下的肚皮,慢慢地划下去到他没有解开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裤子上;但他在划开小于的肚皮时,小于的肚皮就被压皱进些的他肚皮上形成一条细槽,随刀而下,随后就恢复。
这时,石原四郎把匕首划到小于的系着宽皮带的肚脐眼处,才注意到:小于的裤子没有脱下。就立刻说:
“三浦君,把他的裤子脱了。”
“嗨!”
在一旁的三浦就走到让开的石原前面,伸出手,把小于肚皮上才被石原四郎划了“1”字形带血的细细伤口,而还有些血从小于肚皮的伤口里流滴在他酱色宽皮带和军裤上。三浦君解开小于的皮带,把裤子一下脱到小于滴有血的光脚上。
“你走开。”看到小于的裤子被脱开,石原对三浦君粗鲁地说。
“嗨!”三浦君就退到一边。石原四郎就走到小于尸体的跟前,略把身子蹲下些,伸出右手握住仍插进在小于肚脐里的匕首,朝小于的小肚皮划下去,到小于的膀胱处。然后他喊三浦上来,并把带血的匕首从小于的小肚皮里拿出来给三浦。马上就伸出如非常虚伪、道貌岸然的神父般的双手,朝小于温热的小肚皮里伸进去,好像他要拿出里面的东西似的。当他两手在小于的小肚皮里,就掰着扩大些的伤口。如掰着一个柚子,一用力,就听“丝”的一声,小于的小肚皮被他撕开一道大口,里面盘卷的白花花的肠子就鼓露出来。石原似乎才颇为满意,原先发紧的白白润亮尖长的脸就露出满意笑容,好像他又做了一次强力的试探,一个对他意义特别的举动。他再次自我发挥而陶醉心毒地用占满鲜红血的双手,抓住小于的小肚皮里的滑腻而还有余温的肠子,往外一扯,就像小于的肚皮里吞了金子一样;然后,一团白花花的润亮的肠子就拽出体外,带着些血从小肚皮里吊在小于光着的两腿间。如饥似渴的石原紧接着用放大镜,挨近凸出来的小于润亮的肠子,观察很久,才满意。就决定回到北男正次那里,因为那里有被留下的张连长和小郑。就说:“走,回去。”
“嗨!“然后,石原带着两个鬼子,出了死去的小于房子往北男正次的战俘营坐车而去。
  今天中午,吃了注射有鼠疫菌馒头的国军连长张霄和战士小郑,到晚上,小郑发病死在张连长身边铺了草的床上。眼见小郑在极度痛苦中发病时,抓伤自己的脖子和有红潮的胸部,张连长心痛帮不了小郑,不久后,他也发病了。在痛苦中的张连长更是难受,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同样,在六七分钟间,可怕的死亡夺去了国军战士小郑的生命。现在,又来索要张连长的命。小郑的死亡和失去战士的境况在打击着他,他有什么法?这时,在工棚外面,有两个日本军医根据石原四郎的指示,在窗口旁,观察张连长的发病过程。看到张连长在铺有谷草的木床上翻动而十分痛苦,两个歹毒的早已散失医生职业道德的军医根本就无动于衷,只有等石原回来,才敢有下一步的行动,因为,石原想亲自掌握在鼠疫方面的第一手信息。两个如饥似渴的军医只能等着石原回来。二十多分钟后,石原四郎赶着车子回来,他绝对不能错过张连长小郑的发病过程。
一下车,石原四郎飞跑到了国军战俘的工棚下。他看到躺在床上眼睛浑浊、奄奄一息的张连长,就等不得了闯进去。看到张连长没有死,就伸出双手把张连长残忍地掐死。掐死了张连长后,石原四郎想马上把张连长的肚皮划开,他又忽地产生了一个新想法:想看看张连长脑袋里的鼠疫菌的发病特征和现象。就对两个军医说:“你们两个把他的头按住。”
“嗨。”然后,两个鬼子军医用手按住死去的张连长的头两侧。石原就拿着匕首直接刺进张连长的颅骨里,他刺了几次,觉得不行,就拿来一把短锯子,把张连长的颅骨锯开,露出红莹莹白花花相杂的脑组织。他就马上进行观察。他似乎没有看清楚,又把脸贴近血糊糊的颅骨,睁大眼观察,很一会,较满意地走开了……
待续

作者简介:我有点腼腆有点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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