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李婷早产

李婷听了何天天的讲述，抱住坐在她身边的妹妹李晴，轻轻地摸着她的头说：“你们咋这么傻，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给我们说一声......”，说着流下了一滴眼泪。

李晴赶紧安慰道：“大姐...咋还说着哭了，我大外甥不高兴了，我们这不好好的吗？”。

李婷擦一下眼泪，继续说道：“你们都已经在一起了，我也不再反对你们，何天天...你是不是把一切都告诉晴晴，不应再跟她隐瞒什么”。

这时，李晴发怒了，“何天天...快给我说，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何天天疑惑的问：“我...我...我没有什么隐瞒你的事情呀！”

李婷反问道：“你真的确定真的没有了，那你跟张桂花......”。

李晴突然笑了，李婷疑惑的问：“你笑什么......”。

李晴忍住笑，“哎！我还以为啥事情来，他和张桂花的那些破事，我知道......”。

李婷疑惑的问，“你知道还这么高兴”。

这时何天天也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

“这个我原谅你了，再说我也管不着，那时候我也不认知他，我是在他的日记里看到的，说是张桂花勾引他，他还有些后悔，他的处男身被张桂花那个老女人给破了，他没有留给他最心爱的女人...我...感到很遗憾......”，李晴说着有些害羞的脸红润了起来。

李婷这时也无言可说了，自己的妹妹都原谅他了，她自己再反对还有何意义，也只有给自己找没有趣。

何天天这时不高兴了，“李晴...你什么时候偷看的我的日记......”。

李晴上去拧住何天天的耳朵说：“你吼谁，谁偷看你的日记了，你让我替你保存，我还没有收你的保护费呢！我看看怎么啦！”

何天天赶紧捂住耳朵求饶道：“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我吼我自己呢！媳妇快放手吧！”

李婷没有想到一向文静的李晴，突然，在何天天跟前像一个小泼妇一样，李婷笑笑摇摇头，起身走了，“你们都成小两口了，我在这也是多余的了，我看妈做好饭吗？不陪你们闹了”。

何天天一看李婷要走，赶紧喊道：“大姐...你不能走，你得救救呀！”

李婷冲他笑了一下，说道：“谁让你得罪了我们家的大小姐了，你自己受着吧！不陪你们玩了”，转身就往门外走。

李婷一只脚刚踏出门，只听天空一声炸雷作响，把李婷吓得差一点没有栽倒在地上。她瞬间想到，要下雨了，他们的养殖场的土坝还没有修好，她赶紧喊李阳，“李阳...李阳...快过来”。

李阳正在帮他母亲做饭，听见李婷喊他，他赶紧跑过来，问道：“大姐...你有啥事吗？”

李婷急切的说：“李阳...你快点开车去，把我送到养殖场”。

李阳疑惑的问：“你现在去养殖场干嘛？”

李婷指一下天空对他说：“你看看天这就要下雨了，我们养殖场的土坝还不知建好没有建好，我有些不放心，我得到养殖场看看去”。

李阳又说道：“暂妈都快做好饭了，咱们吃过饭再去也不晚”。

李婷着急的说：“饭咱们就别吃了，如果下大了土坝建不好我就有大麻烦了，你快去开车去吧！回头到我那里大姐给你在做好吃的”，李阳就赶紧跑出去开车，李晴一听李婷要去养殖场，她和何天天也闹着跟她一起去养殖场，李婷劝不住他们，也只好让他们一起前往养殖场。

李阳开来车，李婷他们三个赶紧上车，他们刚到车上，扁豆大的雨点就砸在了车玻璃上，李婷赶紧催促道:“李阳...快开车，咱们直接去养殖场”。

李晴疑惑的问：“大姐...咱们这么着急的去养殖场干嘛！”

李婷一边催促李阳快速开车，一边跟李晴解释道：“现在的清河水不像前两年的清河水了，现在整个清河里全污水，水质都已经发黑了，如果清河的水灌入养殖场，整个养殖场就报废了。以前我们是用清河水在雨季时来补充湿地养殖场里的水量，现在我们只有拦截住不让清河水倒灌入养殖场。

李晴疑惑的问，“清河水污染这么厉害，政府不问吗？”

李婷埋怨道：“现在大家都在忙着招商，谁还能真正问河水污染事件，现在是一切为招商让步。政府每年也都在治理，但今天治好了，明天又把污水偷排在河里了，总之清河的水质一天比一天差。就说上游的康泰集团吧！去年直接在清河边上建一个化工厂，他们厂里产生的废水直接排到清河里”。

李晴疑惑的问：“他们这样往清河里排污水，政府就不管他们吗？”

李婷停顿了一下继续跟李晴解释道：“政府当然问他们了，但他们是平川县重点招商项目，有好多事情都得到保护，他们也建有污水处理设施，但他们为了节省开支，很少让它运转，他们只是把它当做应付上面检查的挡箭牌，上面以来检查就让它运转，检查走了就关停，他们偷排污水也是有时间段，他们也不敢大胆的天天排放，他们偷排污水是小雨少排，大于大排，暴雨全排，已有检查就打开治污设施让它运转。哎！总之现在的河水一天不如一天，对一般老百姓影响还不是太明显，河水污染了，就苦了我们这些搞养殖的了”。

这时车外的雨越来越大了，汽车像是在水中飘移，李婷让李阳把汽车直接开到河堤上去，李阳告诉她，“姐...这样太危险了，这雨太大了，咱们的车子会陷进淤泥里，到时候咱们想走也走成了”。

李婷又对李阳说：“李阳...你就把车停在河堤旁的路上，咱们走着上河堤”。

李晴突然惊讶的说：“大姐...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走着上河堤，你不要命了。这样我和天天上去，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李婷迟疑了一下说：“我就是想看看上游又往河里排污水没有，我心里不放心”。

李晴赶紧阻拦的说道：“大姐...你要是只是看看上游有没有排污水，那咱们就没有必要上去了，就是我们知道他们排与不排，结果还都不一样，就是知道他们排污水了，咱们又能拿他们怎么样，还不是看着他们排吗？”

这时从河堤上下来一个人，正向他们走来，李晴仔细看看惊讶的说：“大姐...你看...那不是姐夫吗？”

何春光蹒跚着走了过来，李晴赶紧跟他招手，何春光坐进车里，上来就说：“我在河堤上就看见你们了，你们怎么来这里干什么呢！天天...你怎么跟他们在一起......”。

李婷急切的问：“春光...先别说他们的事情，河里怎么样......”。

何春光叹了口气说：“上游现在又开始排放污水了，看那河水颜色不上次排放的还多，还好咱们有提前准备，咱们沿养殖场修建了一个土坝，现在河水已经道咱们建的土坝边沿了，你放心河水不会倒灌入咱们养殖场里，整个养殖场我都看过一边了，现在不会有什么问题”。

李婷这才把心放下，“春光...你全部都看过了我就放心了”。

李晴赶紧说道：“大姐...姐夫都看过了，咱们就回去吧！”，大家都劝李婷回去，李婷这才让李阳调转车头回家。

李晴他们来到李婷家里，何天天邀请李晴到他家去玩，并告诉她，他妈妈特别想见见她，李晴也爽快的答应了。李婷现在也没有心情管他们的事情，也就由他们自己随便去了。

李婷到家就打开电脑，查看以后几天的天气情况，天气预报显示今天下午和夜间有大到暴雨，明天就天晴了，以后几天都是晴天，李婷这才把心微微放松了一点，她往沙发上一躺，由于她先前过于紧张，她猛然间放松一下，感到身体非常的乏，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李青云叫她该吃午饭了，她才醒来。

她睁眼一看天已经为黑了，但外面的雨还哗哗的下着，她看看何春光不在，就问李青云道：“妈...你来了，春光呢！”。

李青云笑笑说道：“他有些不放心养殖场那边，他看看去了，他临走时告诉我，你中午就没有吃饭，我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叫你，你一定饿了吧！我做好饭了，你快起来吃点吧！”

李婷还没有吃完饭，李晴和何天天回来了，李青云见李晴和何天天在一起，好奇的问：“天天...你们这是......”，李晴他们只是有些笑笑，并没有回答李青云的问题。

这时，李婷告诉李青云道：“妈...他们在处对象，对了...你们两个吃饭没有，没有吃坐下快点吃点”。

何天天赶紧说道：“大姐...看你说的，晴晴到我们家去还让她饿着肚子回来，我妈可喜欢晴晴了，还给我们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我大伯和我爸他们弟兄两个现在还喝着呢！大姐...你就快吃吧！”

李婷微微笑笑说：“我知道你舍不得饿着她，我就不让你们吃了，你们自己随便吧！”。

李晴带着何天天到楼上玩了一会儿，何天天告别他们去了自己家，今天有李晴陪着李婷，李青云也回他们家睡觉去了，何春光一夜都在养殖场守着，李婷她们姐妹两个同床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李婷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她，她轻轻地推了一下睡的正香的李晴，“晴晴...你快醒醒，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我”。

李晴赶紧穿上衣服就去开门，只见张桂花气喘吁吁的跑到李婷床前说道：“婷婷...大事不好了，咱们的土坝决口了，河水倒灌入咱们虾池里了”。

李婷一听像晴天霹雳，李婷赶紧问道：“有几处决口了，河水倒灌的多不......”。

张桂花赶紧回答道：“这个我还不太清楚，我一听说土坝决口了，我就来通知你了”。

李婷穿上衣服就往外跑，张桂花和李晴在后面紧跟着，张桂花一边走一边对李婷说：“婷婷...你慢点，照顾好你的身体，何春光带人已经在杜决口了”，李婷并没有跟她说那么多还是继续往养殖场跑去。

李婷来到养殖场一看傻眼了，他们所修建的土坝全部崩溃，清河水滚滚涌向虾池，他们已经再无法堵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辛辛苦苦打造的养殖场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李婷看到这情景差一点不晕过去，李晴和张桂花赶紧架住她，没有让她栽倒在地。突然，李婷感到肚子无比疼痛，不好...她肚子的孩子要出生了，这孩子要出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李婷赶紧喊道：“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可能我要生了......”。

李晴惊讶的说道：“大姐...你说啥，我外甥现在要出生了，这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张桂花也着急的说：“晴晴...你别说了，快...快...送你大姐去医院”，在群人的帮助下，安全的把李婷送到医院，她并顺利的产下她的儿子。

李晴抱着李婷的儿子对她说：“大姐...你看我这大外甥长得多像你，头发毛毛绒绒的多么可爱，要不...就叫他毛头吧！”

李婷并没有回答李晴的话，而是自言自语的说：“这还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从生态园成立的第一天就发现怀上了他，生态园毁灭他出生，哎！一切都没有了”。

李晴赶紧安慰道：“大姐...你咋能是啥都没有了，你还有毛头呀！他才是你最大的收活”。

“哎！我这儿子命也太不好了吧！他一出生就要跟着我受苦，我们以后怎么过呀！”

李晴把毛头放在李婷身边，再次安慰道：“大姐...你别想这么多了，做生意赔了就让它赔吧！钱是身外之物，赔了咱们回头再赚回来，你看看...你儿子长的多么可爱”。

李婷叹气道：“一切都完了，那可是八百万呀！我怎么跟清河湾的村民交代，咱们的钱没有了就没有了，可村民们他们的钱怎么办，他们这么相信我，把他们的家底都交给我，就是想着能让我带着他们过上好日子，可现在倒好我把他们的钱赔的个精光，我对不起他们呀！我有罪啊！”。

李晴趴到李婷床前说道：“大姐这也不能怨你一个人，这是天灾呀！不对，这是上游的污水排放造成的，对了姐，大姐你安心的在这里休息，把身体养好，我得去给你们讨个说法去”，李晴说完就要往病房外面走。

李婷赶紧喊住她问道：“晴晴...你这是上哪里讨说法去”。

李晴回头对李婷说：“大姐...你就安心把身体养好，剩下的事情你就别问了”，李晴转身走出了病房。

李婷养殖场那边，何老歪还在水里用铁锹掘土堵着被冲塌的土坝，何春光在岸边大声喊着：“爸...别堵了，一切都完了，你快上来把那里太危险了”。

何老歪没有理会他，继续用铁锹掘着土，就在在这时一个巨浪打来，冲掉了他脚下的土，何老歪被激流的河水卷入河中，他在水里挣扎了几分钟被洪水带入了河中央。何春光一看情况不对，他赶紧跳入河中去救何老歪，由于河水太窜急何春光拼命的往河中央游，怎么也够不到何老歪，他在河里拼命的挣扎了一会儿，还喝了几口河水，最终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何老歪被洪水卷走。他拼命的游，拼命的喊着，他都有了自己放弃上岸的念想，这时何富贵跳下水把他脱上岸。

他上了岸被污水呛的干咳了半天，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缓了过来，他起身拼命的沿河堤往下游跑去，大声喊着：“爸...爸...你在哪呀！”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在村民们的帮助下，在下游十公里处找到了何老歪的尸首。何春光由于一天一夜都坚守在抢修堤坝上，他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看到何老歪的尸首，他急火攻心吐了一口鲜血，晕倒了过去。

当何春光醒来之时，只见李晴守在他床前，李晴一看何春光醒了赶紧问道：“姐夫...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两夜，把我们都吓坏了”。

何春光赶紧问道：“这是哪里......”。

李晴赶紧回答道：“这是医院，我姐就在这家医院，还有你儿子”。

“我有儿子了......”，何春光激动的说。

李晴点点头，“是的，姐夫...你已经当爸爸了,要不你看看他们娘俩吧！我姐身体太虚弱了，家里的事情我没有敢告诉她”。

何春光赶紧说道：“晴晴...你姐我就交给你了，我现在得回家”，他说完下床就要往外走，他的脚刚一着地，腿一软差一下不栽倒在地上。

李晴赶紧扶助他，“姐夫...你慢一点，你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天天...出去买饭了，你吃点东西再走吧！要不...姐夫...你还是去看看我姐和你儿子吧！毛头...都出生两天了，还没有见他爸呢！”

何春光坐回床上缓了一下，对李晴说道：“我没有事，晴晴...要不你现在带我去见你姐吧！”。

何春光在李晴的带领下来到李婷的房间，李婷的母亲也在照顾她，何春光赶紧说道：“妈...你还在呢！”

李婷的母亲抱着毛头微笑着对何春光说：“春光...你来了，快来...看看...你儿子，这小眼多么像你，来...让你爸抱抱小毛头”，李婷的母亲把毛头递给何春光。

何春光接住儿子，激动的留下了眼泪，这时李婷赶紧问道：“春光...养殖场那边现在怎么样”。

何春光把儿子还给李婷的母亲抱着，他来到李婷病床前，擦了一下眼泪，勉强的笑笑，抱了一下李婷，“老婆...你放心吧！养殖杨那边有我呢！你就放心在这里把身体养好吧！家里还有事我得现在回去处理一下”，何春光放开李婷转身就往外走。

李婷赶紧喊道：“春光...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何春光回头勉强的笑笑，“就是养殖场的事情，没有其他事情，你就安心在这养身体吧！”，何春光转身还是要走。

李婷这时喊住了他，“何春光...你给我站住，快告诉我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婷对他产生了怀疑，何春光看没有必要再隐瞒何老歪死的事情了，他回到李婷病床前，抱住李婷说道：“爸...他...他...他......”。

李婷打断他的话说：“你快说...咱爸到底怎么啦！快说...你想急死我”。

何春光缓了一下，说道：“爸...爸...他不在了”。

李婷急切的问：“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快点告诉我”。

何春光坐到李婷床边对她说道：“婷婷...你别急，爸是被洪水卷入河里的，当找到他时，他已经不行了，我也是情急之下吐了口血晕倒了，我醒来时就在这里了，听李晴说我已经昏迷了两天，现在我得赶紧回去，这两天还不知道妈一个人在家怎么度过的呢！”

李婷赶紧说道：“你等会，妈...收拾一下咱都回家”。

李婷的母亲迟疑了一下，对她说道：“婷婷...医生不是说，你明天才能出院吗？”

李婷赶紧催促道：“妈...我没有事，明天出院跟今天出院有什么区别，快收拾一下吧！咱们这就回家”。

何春光赶紧说道：“婷婷...不行...不行...你不能出院，你身体太弱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何春光刚起身，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李婷吓了一跳，赶紧下床来扶他起来，何春光赶紧摇摇手说：“没有事...没有事...我没有事”。

李婷命令他躺在床上，“你给我躺下，你如果倒下了，咱们家真的就倒下了”。

李婷并对李晴说：“晴晴...你快去叫大夫来，给你姐夫看看”。

李晴赶紧说道：“大姐...姐夫，他两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可能是血糖低造成的头晕，对了...对了...我让天天出去买东西去了，我忘了告诉他我们在这里了”。

李婷着急的对李晴说：“快给天天打电话，告诉他你们在这里”。

这时，只听何天天在门外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来了”，提着一大塑料袋东西进来。

“春光哥...你们来我大姐这，也不跟我说一声，还是你同病房里的一位大伯告诉我，说你去看儿子去了，我才知道你们来我大姐这里了。看我给你买的什么好吃的，你最爱吃的炸酱面”，何天天把饭盒从塑料袋里拿出来递给何春光。

何春光接过饭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我没有胃口，我现在不想吃”。

李婷强迫他道：“你没有胃口也的吃，两天不吃东西，你不要命了，赶快吃了，咱们这就回家，我和儿子得送爸最后一程”，何春光在李婷的强迫下，这才吃了几口面。

李晴和何天天一起去办理出院手续，李婷的母亲也把东西收拾好了，李婷靠在何春光肩上坐着，何春光拿着李婷的手说：“老婆...你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你心里是最难过，你这些年辛辛苦苦的创造出来的事业一夜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不好受就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钱没有了咱们还可以在挣，大不了咱们还回那个工地，跟徐梅、国强他们一起住工棚去”。

李婷微微笑笑说：“我没有事，钱没有了，就没有了吧！回头咱们再赚回来，看看咱们的儿子都笑了”，何春光紧紧抱了她一下。

人生就是这样，到处充满了未知数，当你风光耀人之时，也许一个巨大的危机已经埋到你的脚底，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性。在你沦落街头，也许明天你可能在走路的时候会从天而降的福音落到你的头上。人的一生不是一帆风顺的 ，人的生活就犹如人脉搏的跳动，时高时低它永远不会在一个平衡线上停留太长的时间，只有生命结束了才会出现一程不变的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