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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军连长徐士杰和白求恩(二十六)

时间:2020-12-22   作者:桦林边缘 录入:桦林边缘  浏览量:109 下载
     向医生转过身,吩咐道:“来,把徐连长抬起来。”两个村里男人就走到徐连长床前,把他放在担架上,就和白大夫出去了。
    ……
    一个上午,白求恩在救治不断从齐会地区战场上送来的八路军受伤战士和指挥官。
    这时,他刚为一个胸部受伤的八路军排长做完了手术。趁医护人员还清洗浸着不少鲜红血迹的手术台时,马上走向放在庙门边空地上躺在担架上的徐连长。到了他身边,仿佛是去看小孩似的,他蹲在徐连长的身边,非常随和的脸上总是带着俏皮笑容,问:
    “徐,你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徐连长充满感激问答。
    “你的肚皮还在疼没有?”白大夫把徐连长的病情问得很细致,就像要把某一件事、每一个状况都要问清楚一样。他让人把徐连长从松岩村抬到庙前,就是要防止一旦徐连长的病情有什么意外,他可以随时救治他,坚决保证他心中的八路军勇士活下来。
    “还是有点疼。”
    “没关系。这是手术第二天,要五六天后,你肚皮上的伤才能恢复。”白大夫做出预测,很有把握说。
    “白大夫......”徐连长很想说一些感谢的话,可又说不出来,可还是把他头要抬起,要说什么?白大夫把放在膝盖上的右手马上放在徐连长略抬起的肩膀上,那种是医生又是护士的摸样让徐连长感到温情而睡下:“徐,别说话!”他特别地叮嘱。很小心徐连长一个动作什么,一出力会影响到他小肚皮上的伤口。因为,徐连长这一抬头就会伤着他的肚皮,随着这一力道。
    又说:“好好休息。”他的表情既是亲人的嘱托又是医生的忠告,而更多是令徐连长感到亲人般的温存,仿佛他的母亲在旁边似的。
    “嗯。”徐连长感动得把嘴抿得有些紧,看着白大夫走开。
    这后,白大夫为一个肚皮受伤的只有20的年轻八路军战士做手术。
    他看见这个年轻战士在他系紧着皮带的肚皮上,三股粗细不一的血已经把他肚皮上蓝灰色军衣浸湿,就像是被谁倒了一些血水在衣服上一样。看见被血染得这小点、那小片的非常凌乱的、还在微微一起一伏的肚皮上发皱而湿红的军衣。
    “快!剪子。”白大夫迅速喊道。没有一丝的迟疑,非常熟练果断。
    同时,白大夫伸出手把八路军战士系在他肚皮上的皮带解开,然后接过护士递到他手上的剪刀,左手撩起这战士衣摆,从放射状般粗细不一的血迹的军衣衣摆迅速剪开,然后,他把这个战士的军衣用力撕开,看见:这八路军战士被血浸着的不断起伏的肚皮上,在腹部正中有三颗血糊糊的子弹小孔还在冒血。立刻说:
    “快准备麻药。”白大夫头也不抬喊道。这一切非常的及时,就像一个工人发现了事故,立刻进行处理一样。
    然后,白大夫立刻用棉纱沾上酒精,把这个战士疼得发抖的肚皮上血迹洗干净,马上把一块带小圆孔的白布盖在这个战士的肚皮上,进行手术。
    “白大夫,麻药用完了。”向医生说,满脸的焦急而无奈。
    “什么?”
    “麻药用完了。”
    白大夫非常着急:虽然这个战士的伤并不是很重,可是没有麻药,他根本受不了,而且他还很年轻。白大夫闷了会,在心疼八路军战士这么年轻就要受到这样的手术剧痛感到难过,可是不得不做。就往手术台前面走出一步,用温存的就跟对徐连长的亲切面容对这战士说:“孩子,没有麻药,你忍住点。”
    这个战士在疼得难忍的情形下,而这个时候,已经身心难受到了极点,还要再次忍受双重的极度痛苦,可是他还是坚毅地说:“白大夫,你做吧!”
    于是,白大夫说:“开始!”
    这时,向医生拿来了一根小木棍,对战士说:“来,把它含在嘴里,痛苦就会减轻些。”
    战士说:“不用。”
    “以免你咬破牙龈。”向医生进一步说明。
    “医生,你尽管做。”这时,这个战士在痛得脸都发抖的情形下,又坚定地说,“白大夫,你做吧!”
    于是手术开始。白大夫,右手拿起手术刀放在这个战士的在起伏的光滑肚皮上,对着红莹莹的子弹孔轻轻的切开一点;突然,听到这个战士“啊!”的叫喊声。
    这个战士叫喊了起来,痛得脸都抬起。他整个脸和鼻子、嘴往上抬,两眼挤成一条细缝,仿佛要把极度的疼苦压制住似的。在这一瞬间,他是脸通红如铁。然后,不久,极度的疼痛使他的鼻子和嘴往脸上拼命地挤,张开的嘴几乎在抽搐,脸在这时,白一阵红一阵。
    白大夫立刻说:“按住他。”
    如果在他做手术的过程,对方会剧烈挣扎,这会影响手术,对他的伤口有震动甚至在夹出子弹时,会再次伤及他的肚皮。
    没想到,这个战士坚定说:“不用按。我不会叫的,白大夫。你放心做吧。”
    然后,医生们就没有在按住他。
    于是,白大夫把他肚皮上的弹孔切开,可是,他尽量把动作放慢些,这样,就会稍微减轻这个战士疼痛。
    不过,这战士痛苦得脸发抖,有时嘴里的牙齿咬得格格响,他鼻孔在极力扩张,仿佛要尽力吸进所有空气似的;他两眼不时眨着,仿佛要睡去。
    他在极度的痛苦中,身子没有在挣扎,坚绝地强忍着剧痛。他感到:白大夫的手捏住的手术刀,在自己的疼得像有铁尖往肚皮里前进、翻弄一样,手术刀每动一次,他就感到自己的肚皮连带疼往里延伸,
    感到自己的胃肝脏都在肚皮里在动在痛。
    这时,白大夫在他肚皮里夹出来全是鲜红透亮带血的子弹,并放进了白盘子里。
    这战士明白这只是取出了第一颗子弹,还有两颗。这时,他看到了白大夫把他脸侧伸过来,还是亲切说:
    “孩子,过一会儿就好了。”
    这战士就在迷糊和痛苦中微微点头。他知道马上要开始取出第二颗子弹,就把嘴唇紧闭,好像不这样,就不能减少痛苦似的。
    于是,白大夫又把他肚皮上稍过去四厘米的一个伤口切开;之后,
    这个战士感到有一把凉凉的刀片滑进般在自己的肚皮里,然后,有夹子和镊子在往自己肚皮里伸进,后又感到又是刀尖在肚皮里划开什么,他感到钻心的疼,他又赶紧紧闭发抖的红红嘴唇,一脸逼得通红,像心脏病人一样。他脸在痛苦里严重扭曲,仿佛死亡就要来临。他感到自己快要昏过去,完全在无法忍受的极度痛苦中进行,接着,又一处痛,使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下,仿佛是从他肚皮里扩散,之后,疼就减弱些了。
    这时,白大夫从他肚皮里取出第二颗子弹,以后是第三颗。浸着血的子弹滴一滴血在他搭在他肚皮上的白布上。之后,白大夫敬佩地把脸转过来对痛苦中的八路军战士说:“孩子,你挺过来了!”......

作者简介:我有点腼腆有点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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