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尘埃(8)

    不是看到的，是听到的。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听过吗？

    听过。估计是我幻听了，这深更半夜的，是不会有傻逼在这里哭的。

    你骂谁咧？

    你承认是你哭了？

    我问你骂谁呢？她忽然有些激动，情绪很快失控。又开始哭泣。

    以你的智商我很难和你解释清楚。

其实她打完电话就走了。你知道的我一直在自言自语。现在我郑重地对我自己说，你是傻逼。

    事后我才明白了，我听到了她的谈话，她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我总算搞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有男朋友了。你会说我用不着那么绝望，如果我去挖墙脚还是有希望的，但是我高中的班主任曾在我没有被开除时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是在训我和张浩爬墙出去通宵时说的，一开始我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来张浩和老板娘的女儿考取了同一所大学后，我就明白了这句话是真理，既然是可以挖的墙角，势必不会很牢靠。我去网吧坐了一夜，前半夜在听歌打刀塔，后半夜在看片打飞机。一大早我从网吧出来，感觉腹中空空，我觉得去吃一碗在我可以支付范围内的面，我可以不管我的肾和蛋，但我必须照顾好自己的胃。

    我去吃饭的时候，找了个偏僻安静的角落。

    老板问我要什么面？